2015/12/28, Monday


轉折點:天安門事件

中葡談判期間,澳門得益於天安門事件和台灣……

根據已公佈的多個歷史調,回歸前的十年是中葡談判的關鍵時刻。

鄧小平下令終結天安門示威活動,後來演變成學生屠殺,引起國際社會前所未有的反應。自天安門事件後,類似的舉動從未被仿效。

1989年,葡萄牙與中國之間的談判已持續了三年。事件被全面動,葡萄牙從未想過打斷。因此,與其歐盟夥伴推動聯合抵制的立場截然相反,葡萄牙希望對話,José Guimarães在他米尼奧大學的碩士論文中介紹道。

在這樣的背景下,中國為用於建設澳門國際機場的土地批給清除一切障礙,“只要葡萄牙同意繼續正常對話,而不會因天安門事件而暫停談判”,他在論文中寫到。

在他1993年發表的書籍《Accommodating Diversity: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and the Question of Macau (1949 1999)》中,Francisco Gonçalves Pereira表示,在後天安門事件形勢的處理中,葡萄牙表現出極大程度的自主性,推行獨立的外交政策,拒推遲處理任何與未來主權交接相關的問題。這一策略使葡萄牙在談判中獲得了一定優勢。

調人員Carmen Amado Mendes發現,天安門事件好像劃定了葡萄牙與中國之間剩下的談判。歷史學家認為,從葡方“對實現澳門與葡萄牙雙贏,缺乏承諾”,反而選擇“與中華人民共和國合作的策略,這是對澳葡雙方利益並不有利。”不過,她認為,葡萄牙得益於“重要的談判優勢:中國當局無意單方面作出有關澳門的決定,鑒於國際因素及其最終的目標是統一台灣。”

任何對聯合聯絡小組談判策略的批評必定是建立於Carmen Amado Mendes的理論――葡方代表缺乏談判準備,無法制定合適的策略以化解中國談判模式的優點。中國的決策過程符合嚴格的等級制度,任何重要的決定必須由上級官員批准,中方從而能控制談判的節奏。

事實上,中國從以往香港政權交接的過程積累了經驗,葡萄牙卻是第一次。Guimarães補充:“談判進程具高度的創新性:並非如經典的獨立進程規範一樣,從外部控制系統向本地輸送能量,而是把外來的控制轉移至全新的機制中。”

葡方與非洲前殖民地具爭議的獨立進程仍被談判所困擾,其目標是“以有尊嚴的方式離開澳門。葡萄牙對中葡談判的用心程度是非常有限的。”Mendes認為。

調人員還表示,在葡萄牙“沒有為澳門達成一致的策略”,令“中國控制了談判的節奏。”

根據多位作者,葡萄牙的合作獲得了中國的獎勵。Gonçalves Pereira強調,末代澳督的合作令中國確信這將是香港談判的理想模式。

香港經常出現在中葡聯絡小組的談判桌上。“一方面,葡方要求澳門接受與香港一樣獲得的讓步,但另一方面,他們選擇了更加合作的策略,從不推崇英國曾經歷的那種破裂。這導致中國能採取更加靈活的立場。” Carmen Mendes 2004年寫道。

 

從未被討論的想法

以里斯本為基地的基金會動資金,本應從澳門政府公共財政扣除,但中葡聯合聯絡小組從未討論過該話題。(歐維治基金會,以第一位到達南中國的葡萄牙人的名字命名)。

事實上,這屬機密議題,僅在回歸後數週後才公佈。

有兩個因素或能解釋中國選擇置身度外:或許是北京的反對,以及葡國總統由始至終的對立。

儘管葡國總統採取對立的態度,澳督199912月下令轉移澳門幣5000萬元至里斯本。連同何鴻捐贈的澳門幣1億元,基金會獲得了動資金。

不論是澳門,還是葡萄牙,爭議在回歸後開始。

 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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